他話也多了些。
“據說是芝蘭殿那位親自交代的。您知道的,內務府主管常得勝是那邊的人……”
蕭長卿擦手的動作一頓。
雪白的帕子搭在他的指尖,指上有細密叢生的傷口,被水浸泡后,露出粉嫩的血肉。
這傷口,是早上避火時的擦傷。
他眸色動了動,緩緩開口,“罷了,只更換些常用的器物便可,這些東西也別拆了。”
給她省些功夫。
徐公公眼底染上訝異。
但他比周管家清醒的是,他從不自持身份,也不會被攝政王表面的好脾氣給沖昏頭腦,更不會忘了主仆之分。
聽了蕭長卿的吩咐,利索的應道:“奴才知道了,奴才會如實匯報給芝蘭殿娘娘的。”
蕭長卿緊繃的面色,舒緩不少。
“好。”
……
消息是次日傳到芝蘭殿。
蘭溪正指揮著腮雪,將冬日儲藏的書冊搬出來晾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