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乾悚然一驚。
臉色青白交加。
唇,氣得哆嗦起來。
“你,你瘋了?!”
青鸞揚起下巴,一派小人得志,“怎么?你是瞧不上我們芝蘭殿這場面?來我們芝蘭殿做太監,比你御前做侍衛,又低了幾分呢?”
薛乾顫抖的食指,指著青鸞,氣得雙眼發昏。
“本官看你可憐,留你一命,你如今……”
青鸞卻不受他忽悠,掐腰,潑辣地罵道:“我呸!你那是看我可憐留我一命?還不是我告訴你我留有后手嚇到你了!”
“本就是自己做賊心虛,被人抓包還惱羞成怒,就你這種的,做事虎頭蛇尾的家伙,就是連我們芝蘭殿當太監都不配!”
青鸞一出場,把整個芝蘭殿一天的郁氣全罵了出來。
就連凝霜,都覺得眼前清亮多了。
她也躋身,和青鸞并肩而立。
“怎么?跟著我們娘娘,難不成委屈你了?”
屋內屋外,便是灼灼的視線。
黏在薛乾身上,讓他如坐針氈,渾身發毛!
他求助地看向自己的主子。
可蕭長卿的眼神,
棠梨已經在棺材里躺了三天了。
不吃不喝。
好在做棺材的工匠老眼昏花,給她留了一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