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卿眸光閃爍。
半步不讓,“交代給本王也是一樣的,趙太醫放心,您的話,本王定一句不漏地傳達給蘭皇后。”
趙太醫快哭了,絞盡腦汁,同蕭長卿打太極,“王爺您沒接觸過醫術,您不知此中關竅,飲用此藥的忌諱太多,但凡錯漏一處,便造成無法挽回的后果。”
“不是微臣信不過你,實在是怕耽誤娘娘的病情……”
蕭長卿眸色微冷,勾唇,“趙太醫莫不是把本王當傻子使?”
“若說用藥,本王從出生起,湯藥便未曾斷過,你這幾十年從醫見過的藥物,還沒本王吃的多,你怎敢說出本王不懂其中關竅?”
趙太醫大駭。
他怎么忘了這茬!
懸在頭頂的視線,越來越冷。
趙太醫欲哭無淚。
他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攤上這事,以后每天起床第一件事,一定得先看黃歷!
蕭長卿見趙太醫梗著脖子的固執勁兒,唇角掠過一抹輕嘲。
罷了,和一個身家性命系在蘭氏身上的人,計較什么呢。
也退了一步。
“既然趙太醫如此說了,本王也不好強搶,這樣吧,本王正好要去芝蘭殿,你同本王一道,如何?”
趙太醫擦了擦額上的冷汗,下意識地想拒絕。
蕭長卿看出了他的態度,挑眉,威脅,“若再拒絕,那就是不識相了。”
那話里殺意和冷氣,跟芝蘭殿那位,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