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又拎起另外的話題。
“你今日在酒樓里說書時,說本宮滿月時,明泉大師曾來給本宮賜卦,如此私密之事……你又是如何得知!”
“這……這也是那老相好告訴草民的!草民覺得……也算個稀罕事,所以都加進故事里了。”
蘭溪漠然地盯著他,將他面上的一切細微表情收入眼底后,心中,嘆了一聲。
這老頭,沒說謊。
看來韋府的水,比她想象的還要深,韋府的勢力……也比她想象的更龐大一些。
“你那老相好叫什么名字?在韋府是做什么的?”
說書先生癟著嘴,委屈道:“如今做什么的,她不告訴草民,草民也問不出來,但二十多年前……她是廚房里負責砍柴的……”
“還能約出來嗎?你們之前是怎么聯系的?”
蘭溪問。
說書老頭尷尬地說:“草民如今這樣……連韋府的門都走不進去,更別說進去找人了……上次和她見面,是她突然找到草民,留下玉佩,交代幾句話后便走了……”
這都是什么糊涂帳。蘭溪眼角抽了抽。
看來,從這老頭這兒也榨不出什么實質的信兒了。
只能順著這枚玉佩,去韋府找線索了。
“給你兩條路,一是拔了舌頭打斷腿,把你送回住處。”
說書老頭打了個哆嗦,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皇后娘娘,今日之事,都怪草民這張賤嘴,求您饒草民一條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