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韋府。”
說書先生哭喪著臉,卻擠不出淚,因疼痛,他的五官揪在一起,看著越發猙獰凄慘。
蘭溪冷笑,“你當本宮好糊弄是嗎?韋府和蘭府無冤無仇,為何要指使你說蘭府的壞話?”
說書先生瑟縮了一下,“不,不是說蘭府的壞話……”
他不敢看蘭溪,艱難道:“那邊是吩咐……說把您的名聲給拉下來……”
啪!
蘭溪將鞭子甩在地上。
遠山一般的眉頭,微蹙著,眉心盡是寒色。
“你再敢亂說,本宮親自拔了你的舌頭。”
說書先生快哭了,將自己知道的全吐出來。
“剛才草民是騙您的,草民很多年前,曾是韋府的掛名幕僚,但韋府早就不要草民了……剛才抬出幕僚的身份,只是想嚇唬你們一下,讓你們手下留情……”
“三日前,草民曾在韋府的老相好聯系上草民,說給草民三十兩銀子,稍微在說書的時候,散播下您的壞話……”
“那枚玉佩,也是那老相好給草民的……說往后有事,可拿著這玉佩去府中找她……”
蘭溪嘖了一聲。
仔細看了這說書先生幾眼。
若年輕些,褶子沒那么多,五官也尚算清秀,有個老相好不足為奇。
這老相好這么多年了,都還記著他,琢磨著給他賺個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