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場眾人里頭,年歲最淺的。
見譙太醫和劉大人皆這么說,便拍了一下大腿,總結道。
“所以今日的事情算搞清楚了!”
“皇后娘娘偶得先帝托夢,才有了祭祀太廟之事,沒料到太廟祭祀時,竟突發蟲禍,此禍源起自先帝的墓室,眾臣與皇后娘娘一番查驗得知,原來先帝半年前竟是枉死被害才憾然離世的!”
慕容川冶從椅子上站起,單膝跪在蘭溪面前,曙色的長衫搭在地板上,他雙手微抬作禮,神情鄭重又嚴肅。
“我慕容川冶這國公爺的名號,是先帝親封的,微臣有義務偕同皇后娘娘,查出這幕后真兇,為先帝報仇雪恨!請娘娘放心,我國公府定盡全力為娘娘鞍前馬后。”
眾人皆傻眼了。什么時候蘭氏將國公府給收買了?
國公府那可是勛爵里頭,最尊貴的那一支,起源甚至要追溯到前朝。
若非收買,這新上任的國公爺,怎會罔顧事實說出這樣一番無腦的言論?
狗屁的托夢啊!一看就是蘭皇后的托詞!
今日之事,但凡有幾分腦子的人,都能猜出蘭氏在背后動的手腳。
那已退位的老國公爺,恨鐵不成鋼地敲了敲手中的拐杖,“逆子!你在胡說些什么!”
他年近五十才生了這么一個兒子,自小嬌養著,沒料到竟養出他這副無法無天的性子。
滿朝文武皆在,他一個小輩亂開什么口?
不知道的,還當他也是蘭氏的走狗呢。
慕容川冶把他老爹的罵聲丟在腦后,立身而起。
眼神直直地盯著蘭溪,不掩滿腔赤誠。
“我是信皇后娘娘的。”
蘭溪被這眼神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