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唇邊,艱難的,撐起一起笑意。
果然,他還是有在意的東西的。
那她今晚便有救了。
“你若想知道,先叫太醫來。”
蘭溪聲音平靜,“此事說來話長,我現在這副樣子,根本沒力氣同你解釋清楚。”
蕭長卿俯視著她,月色將他的眸光,襯得愈發冰冷。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
……
半刻鐘后。
蘭溪虛靠在墊子上,看著那收回銀針的譙太醫,鄭重地道謝。
“多虧太醫您及時趕來,否則今晚便要出大事了。”
“有什么大事?”
譙太醫忿忿不平地瞪了一眼蘭溪。
還有比幫皇帝絕嗣更大的差事嗎?
自那事后,他和蘭溪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
若非蘭溪暗中相護,他早被陛下給砍一百次頭了。
陛下脾氣愈發暴躁,太醫院當值的人也越來越少,難為他這一把老骨頭,除夕盛節無法歸家和妻兒團聚,還得過來給蘭溪擦屁股!
“我說娘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