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府門前,人頭攢動。
門前兩尊歷經百年風雨的石獅子,巋然不動地端坐著,注視著這蘭府門前,百年來的風雨人情。
蘭溪和蕭燁,在百姓的簇擁下,終于來到了府邸前。
門匾上,掛滿白綢。
管家華叔哭得雙眼腫似核桃,看見蘭溪后,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悲切道:“老奴對不起娘娘啊!丞相爺……他半刻鐘之前,咽氣了!“
語罷,便命人從府內抬出一架簡樸的柏木棺材。
棺材上只涂了清漆,墜了銅把手,除此之外,再無任何裝飾,肅靜至極。
人群中傳來圍觀百姓的驚呼。
“我早就說丞相病得很重,你們還不信……還說丞相裝病……“
“是啊,這綢布一個月前就掛上了,雖然中間取下來了,但說明丞相的身體不容樂觀啊^”
“丞相爺身體危困至此,強逼著丞相上朝,是否太過殘忍!”
……
這不可能!
蕭燁死死瞪著那素口棺材,氣得唇齒發抖。
昨兒他的探子還給他遞話,說蘭相老賊恢復得不錯,怎么一夜的功夫,就躺進棺材里了?
蘭溪可不管他信不信,扯著他的衣角,狠狠往下一拽。
二人齊齊跪在蘭府門前。
“蘭溪!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