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人伤己。
手心里满是鲜血，痛吗？痛。
但是怎么办，刀和肉已经长在了一起，刺向别的人时候，手心也会再一次流血。
“顾暖暖！”
沐融云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下一秒，便将顾暖暖拦腰抱起，踮起脚尖，离开了五皇子府。
沐启梓和姜天晟对视一眼，眼里满是复杂之色。
“她才十五岁。”
沐启梓淡淡的说道。
姜天晟叹了一口气：“是，她才十五岁，还未及笄。”
沐启梓手指微动：“怪不得福宝说，有时候的顾暖暖不像是她应有的年龄。”
姜天晟笑了笑：“也罢，我们先收拾残局。”
外面，冷风吹过，顾暖暖仰起头看着沐融云，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沐融云，你该放我下来了。”
沐融云抱着顾暖暖的手一紧，两人直接落在了荒郊外。
沐融云的手微微一动，腰间的剑直接出鞘，递给了顾暖暖。
顾暖暖疑惑的接了过来，挥舞了几下，笑着说道：“是把好剑。”
沐融云眼里划过一丝柔意：“给我。”
顾暖暖拿着剑的手僵硬了，抬了抬，眉头紧皱：“沐融云……”
“如何？”沐融云迫使顾暖暖对上他的眼神，“暖暖，你到底在心里还不信任我。”
“没有。”顾暖暖迅速回答，眉头皱得更深了，“只是，这么久了都是我一个人，我不习惯。”
“那，现在试着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