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项燕垂下眼帘，刚想说什么，脑海里就浮现出顾暖暖冰冷的眼神。
当下捂住了自己的伤口，随即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自己不小心罢了。”
顾老太太自然是不相信的，不过看着顾项燕略带疲惫的脸庞，也没有多问，只是让她下去休息。
“方姑姑，你去打听打听。”
“是。”
方姑姑自然是询问凤梨，凤梨虽然也害怕顾暖暖，但是想到能借着老夫人的手惩罚顾暖暖，便将顾暖暖欺负顾项燕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此，顾老太太十分气愤：“好一个顾暖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若是伤口再深一点，岂不是要毁了燕儿的容貌？”
“小小年龄，如此歹毒！果真跟她娘一样！”
方姑姑眼睛一转：“老夫人，我看啊，得给二小姐找个身手好的丫鬟了，也不知道这丞相府怎么想的，居然让大小姐学了功夫。”
“你说得对，明日就得与武儿好好说说。”
“还有暖丫头，哼，你明日就去丞相府，就说我这个做祖母的病了，让她来侍疾！”
顾老太太眼里划过一道冷意，满是褶皱的脸上带着不坏好意的笑容。
方姑姑迅速应了下来。
丞相府书房中。
苏忠良看着两兄弟，抿了一口茶水：“你们确定站队了？”
“是。”苏相如缓缓说道，“爹，不站队只能保一时平安，但是如若我们站的那个人，是个明事理之人，也是对百姓们的负责。”
苏忠良点了点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