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委屈的刚要开口，就听到顾暖暖说道：“妹妹说的事，妹妹还是好好管管凤梨吧，好在这是在我院子里，若是在其他人的院子里，凤梨出口训斥主人家的丫鬟，怕是会让人诟病。”
凤梨脸色一变，而顾项燕则是说道：“这是在姐姐的院子里凤梨才没了分寸。”
“嗯，葡萄也是因为不喜欢你所以才针对你。”
“姐姐，你……”顾项燕不解的看着顾暖暖，“姐姐你这话是在说你也不喜欢我吗？”
“诶？”顾暖暖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顾项燕，“你不会今日才知晓吧？我记得以前就有说过，我不喜欢你啊！”
顾项燕当下委屈起来：“姐姐，你以往不是这样的，为何不过短短时日，你就变了一个样子。”
“以前的你总是说府里只有我们两姐妹，要互相扶持，可是我哪里做错了，惹得姐姐生气了？姐姐只管说便是，我定然会改的。”
顾项燕的眸子里已经有了水雾。
顾项燕之前隐隐约约也感觉到了顾暖暖的变化，也发现了她对自己不像以前那样顺从。
但是也没有多想。
随着事情发生的越来越多，顾项燕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今日又被顾暖暖提起，索性就问个清楚。
顾暖暖叹了一口气，拿起旁边的点心咬了一口，盯着顾项燕看了半响，才缓缓说道：“我觉得你可能改不了了。”
“为什么？”顾项燕心里气得不行，若非因为顾暖暖外家是丞相府，她才不会讨好她！
“因为你哪里我都觉得很讨厌。”
顾暖暖淡淡的说道：“你若是消失了，我觉得我会很开心。”
顾项燕愣住了。
而一旁的凤梨则是失声叫了起来：“大小姐！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们家小姐根本没有的罪过你，你为什么如此狠毒要让二小姐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