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曼痛苦的抓着头发，脸色更加憔悴了。
如果自己无法做一个合格的，被身边所有人认可的律师是他心底的遗憾的话。
那么凯伊的死，则是她终生最大的遗憾。
原本，凯伊已经被他压在了心底。
该吃吃，该喝喝。
可是苏扬突然的提起，瞬间让他脑海中再次浮现那个尘封多年的女孩的笑容。
苏扬认真的看着古德曼，道：古德曼，不是我想要你怎么样，而是你自己该如何面对那些你不敢面对的东西。
或许。没了你，我们FM公司确实会有危险，我们甚至还需要坐牢。
但是，对我来说，FM公司不过是一家企业罢了。
既然注定要输，那我大不了卷款跑路。
公司账上的钱，怎么也够我潇洒的在华夏玩一辈子了。
坐在地上，古德曼默默的听着苏扬诉说。
苏扬深吸一口气，看着他，道：
古德曼，在我们华夏有一句话，叫与天斗，奇乐无穷，与地斗，奇乐无穷。与人斗，奇乐无穷。
很多时候，那一关，你只是怕自己踏不过去而已。
因为你怕自己输不起，你也不想输。可事实上，混到现在这种不被认可的状态，你已经输了！
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的古德曼却突然笑了起来。
他一脸讥讽的抬头看着苏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