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脸上的疤痕交行叠错,看着很是瘆人。
“这些钱你先拿去吧,应该够安葬你母亲和你一段时间的生活费了,安顿好了去找个工作吧。”纪歌从包里拿出了一叠钱。
“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办法找工作,等伤好了又不知道要多久的时间,我也没钱治。”那女人没有要纪歌的钱。
“你拿着这个到名人医院去,那里的医生会帮你治疗的。”穆思修知道纪歌一定是想起了妈妈,眼前的这个女人也挺可怜的,穆思修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她。
“真的吗?不要钱吗?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妈,我遇到好人了,遇到好人了,你可以入土为安了。”那女人不停的给纪歌和穆思修磕头,把头上都磕破了。
“好了,我们走了。”纪歌拉着穆思修离开了那个女人,她可以给段炼汇报了,原来只是一个流浪的女人。
“谢谢,谢谢。”那女人冲着纪歌的穆思修的背影,还在不停的说着谢谢。直到他们都看不见了,她才鄙视的把钱扔到一边。
“炼炼,没事,是一个流浪的女人,挺可怜的,好像是母亲死了,又被抢劫了,晚上在你们小区的墙角睡觉,你不要怕,我已经给了她钱了,让她把她母亲安葬了,自己再把脸给治好了,去找工作,你还没有睡?快睡吧,没事了。”在车上,纪歌给段炼打了个电话,让段炼放下心。
“哦,那就谢谢你们了。”段炼虽然觉得那女人出现的地方很奇怪,不过谁也说不准有一个碰巧的时候,也就没有多想了。
这件事过了,纪歌和穆思修也就忘了,直到有一天一个穿着棉布衣服,扎着两根鞭子的女人出现在她家门口,她才想起这件事。
“请问这里是穆先生的家吗?”纪歌正用手按指纹,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怯怯的。
纪歌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女人,长的挺高大的,脸蛋不是很漂亮,不过看着还是挺舒服的,属于清秀型的,穿着黑色的棉布衣服,扎着两根鞭子,虽然有点儿土,好在看着干净。
“是的,你是?”这年头还有人来找穆思修,还是这么有乡土气息的女人,穆思修的亲戚还挺广的。
“你是穆先生的夫人吧?大恩人,大恩人,你忘了,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如果不是你们,我可能都活不成了,你看我现在把我母亲也安埋了,脸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你说让我去找工作,可是我想了想,其他的我什么也不会,就只会做点儿家里的事情,你们对我的恩情那么大,只要给我一口饭吃,我就在你家当保姆,不要工钱。”女人说话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我们家不需要保姆,你还是自己去挣钱吧,你的家人还要用钱呢!”纪歌摇了摇头,一个陌生女人来到家里当保姆,穆思修肯定是不愿意的。
“怎么了,下班了还不进来。”穆思修听到门口有人说话,就从别墅里走了出来。
“穆先生,穆先生,你还记得我吗?”那女人看到穆思修比看到纪歌还要热情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