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敛这几天每次想到这个,只觉得心口有些堵。
之前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见到夏知形,现在除了自己被工作束缚,夏知形也还有伤在身,两个人连面都见不到一回。
明明是婚前期待的不见面的相处模式,可是等真的执行起来,云敛却觉得自己好像在被蚂蚁啃噬。
这是折磨,而她也不能想多。
只是会经常会议起来夏知形的那句“但总是偶尔”。
那现在呢?
也总是偶尔地想起她吗?
云敛不禁思考。
但每次看着跟夏知形的问候一样的聊天记录,云敛就觉得有答案了。
人一生起病来就会脆弱,夏知形那几天刚做完手术,会经常想起她是正常的。
说不定也总是偶尔想起别人。
远在京城的夏知形倏然打了个喷嚏,她坐在椅子上,捏着笔练字。
秦敏敲了门,进来提醒:“知形,该休息了。”
“好。”夏知形将纸笔放好,撑着书桌站了起来。
秦敏走到她旁边,伸出手想要扶她,但夏知形却摇了摇头:“妈,已经好多了,我自己能走。”
秦敏低下头看着她脚趾上还缠着的纱布,就不禁溢出一丝叹息:“还有多久能好啊?”
“医生说再养两三周就可以了。”夏知形慢慢地往外走。
手术以来,她都住在家里,也知道云敛在前几天打过电话来,但知道归知道,她始终没给自己的手机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