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正好我也要去谈事情。”
萧萧跟戚雨一起出了门，公寓里只有云敛一个人。
她又躺在床上，看着卧室的精致的吊灯。
一下安静下来的空间让她又有些恍惚。
但刚闭上眼，开启震动模式的手机就有了动静。
云敛感到一阵烦躁，她蒙了几秒钟被子，才无奈地拿过来看着来电显示。
是她的母亲齐语柔打来的。
云敛开了免提，把手机盖在枕头上，也把自己的脸埋在了枕头上。
她的声音闷闷的：“妈。”
“敛敛。”
“在睡午觉吗？”
“妈，你知道还在这时候打电话来？”云敛偏了下脑袋，看着背面的手机壳，觉得有些离谱。
齐语柔“哎呀”了一下：“我不是来找你的，是想找知形。”
“她人呢？在你身边吗？刚刚给她打电话她没接。”
合着自己就是个工具人。
“不在，不知道。”云敛顿了下，“大概在忙。”
齐语柔轻轻地叹息一声：“我就知道你们没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