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上台前，洛寒的手机响了。
看到是龙枭的号码，洛寒划开接听，把手机贴到了女儿的耳边。
“爹地！爹地！”
龙枭刚换好衣服，准备坐车去机场，女儿的兴奋和期待，紧紧抓着他的心，“宝贝，爹地一会儿恐怕不能陪你和妈咪了，不过呢，爹地相信，初初一样会做的很棒！”
初初眼睛里跳跃的火苗，扑闪了一下，“爹地还没打败恶魔吗？”
“只要初初开开心心的跟妈咪一起完成游戏，爹地就会打败他，有没有信心？”龙枭扶正领带，对季东明颔首，后者打开了车门。
“嗯！我和妈咪一定一定会拿第一名，这次我不要把奖牌送人了，我要送给爹地！”
“初初真乖，爹地很开心。”
“那......爹地也要开心，Angel很爱很爱爹地！”
“爹地也爱Angel，很爱很爱。”
挂断电话，龙枭面上的温和渐渐被冷静取代，“查到了吗？”
季东明坐副驾驶，杨森已经启动了车子。
“查到了，违规的商户是荣科电子设备，跟郑成林私下里交往密切。”
“呵！”
那么一切都明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