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能通过治疗让你父亲暂时不爆发性神经失常,但他的记忆、思维已经紊乱,所以他连你也不认识了。”
医生尽量说的委婉一些。
“他只记得我八岁的样子。”龙泽低了低头,压住了突突跳的额头青筋。
“二少爷......还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
医生拉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一份病例。
“这是......”
“你父亲的身体检查报告,你看看吧,有疑问可以问我。”
医生不忍心直接告诉他,或许通过文字的方式稍微温柔一些。
但对于龙泽来说,真相面前,一切表达其实都一样的伤人。
“肾衰竭?”
“嗯,你父亲的肾脏衰竭已经进入了晚期,肾脏治疗的唯一办法就是换肾,可是二少爷......以你父亲目前的状况,我们不建议给他换肾,坦白说......
我们不能保证他活着下手术台。”
一句话,搁在龙泽的心头,就像宣判死刑的最后通牒。
这一天,竟然来的这么早......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