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云却是吓得快哭了,她察觉到他那瞬间变了眼神,还有……他那处儿滚烫抵着她。
“别……”她吓得往后缩,双手勾着他脖子,一脸委屈:“我还疼呢,你疼疼我。”
这脸露出这样难受样子,好像全天下人都欺负了她似。
“那就饶了你这次。”姜玉堂低声道。还未等沈清云松口气,他又低下头吻了吻她手。
她生好,连手指都像是玉,指尖透着粉嫩。
“可学过什么叫做有来有往,互帮互助?”他说着,拉着她手往下带:“假山那儿情,这会该报了吧。”
赵禄来敲门时候,沈清云正在洗手。
她红着脸,衣摆下一双腿还在哆嗦,却咬着牙强忍着,头都不肯抬。
姜玉堂走到她身侧时候轻咳了一声儿:“羞什么?”他面上坦坦荡荡,大早上起来心情好得很。
凑到她耳边,还故意道:“伺候你时候不还欢喜很?怎么轮到自己就那么羞呢?”
赵禄捧着茶盏上前,见状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
这时小厮将昨日衣裳往外拿,姜玉堂瞧见后立即道:“等会。”他亲自走过去,从昨日衣袍里将那帕子翻了出来。
“我有些好奇。”姜玉堂上上下下拿在手心翻看了几眼,道:“你不是说不会绣花么?”
“别人都绣花绣草,你绣只麻雀做什么?”
沈清云抬起头,对上他脸。
目光往下,又落在他手中帕子上。
那是喜鹊!
帕子不是她,喜鹊天天给她送刺梨,用帕子装着,她拿错了而已。
但她不想解释,便敷衍道:“不是我绣。”
外殿奴才们开始进来布菜。沈清云见他不注意悄悄溜了出去。清早有些冷,出去时候一片雾蒙蒙,天还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