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堂就是个小气性子,当晚又将人叫过去,折腾了一通。
沈清云醒来时候才发现自己热出一头汗,她整个人被姜玉堂困在怀中,两只手死死扣着她腰,动弹不得。
她是被活生生掐醒。
脑袋还是昏昏沉沉,抬起头往窗外看了一眼,天还雾蒙蒙,还没亮。
她费力从姜玉堂怀中挣脱开。
举起他手困在腰间手,本要不耐烦狠狠放下,可瞧见那张脸,又到底于心不忍,轻手轻脚放了下来。
悄悄儿下了床榻,脚刚下去时候膝盖一软,直直往地上一跪。
还未触到地,背后伸出一只手,接住了她。
“胆子大了!”姜玉堂嗓音里带着清早起来沙哑,单手扣着她腰直接往床榻上压。
“吃了就想跑,是不是?”他一手扣住她手,一手往下抓着她腰。
沈清云被他挠气喘吁吁:“不是。”
“还说不是,一大早就勾引我,故意往我床上爬对不对?”姜玉堂睁着眼说瞎话,黑也能说成白。
“我是想……想下去。”
“又想了?昨晚疼你没疼够。”姜玉堂只选择听自己想听,故意逗她。
却是吓得沈清云一哆嗦,她现在还疼站不直呢。她不顾自己眼尾被挠湿润,搂着他肩膀一声声求饶。
“不是,我不要,我还疼呢。”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又细细小小,配上那张楚楚可怜脸,格外惹人怜。
两人穿着单薄寝衣,他刚又故意欺负她,稍微一动衣裳早就乱了,露出昨晚痕迹。
雪白颈脖上星星点点,都是他昨晚留下来。她生太白了,整个人像是一块玉。
此时这块白玉上染了痕迹,又纯又欲,也越发勾人。
姜玉堂扣住她手紧了一些,身子也靠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