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静书看到他进来，站起身走过去抱住他。
“对不起……”除了这句话，她现在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才好。
“你是笨蛋吗？”程锐云抱紧她，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没有哪一次说这句话的时候有这般温柔和宠溺。
他怎么也没想到静书会是因为这个原因要离开他，她到底把她看成什么样的人啊？
“我很生气！”程锐云故意冷下声音，眉头也轻蹙起来。
“我知道，我都知道！”静书在他的胸口轻蹭，他的确是有理由生她的气！
“医生怎么说？”程锐云拉着她的手坐下，想好好了解这段时间以来他缺失的信息。
静书把她的选择告诉程锐云，包括这段时间的休养计划。
他听完以后沉默半晌才说：“一定要选择第二个方案吗？”
如果结果一样，他宁愿静书选择风险小一点的方案一，那样她也许还能在世上多停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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