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明蹦过来握住姜话的手,捏着嗓子,模仿出三分像,“走,我带你上医院看疹子。”
其余三人捂着肚子鬼叫爆笑。
姜话面皮绷的愈发紧,“你们别胡说,她就是把我当弟弟照顾。”
段清明胳膊撞姜话胳膊,“你不会是关键时刻怂了吧?那可是校花啊,多少男人做梦都想追到的人啊。”
他愈发怂恿,“我看洛吱对你有意思,你喜欢就放肆去追。”
姜话甩开他,转身进了浴室,啪一声关上门,任由热水从头顶浇灌下来,在脸上流淌。
他轻轻呢喃,“喜欢才放肆,爱是克制。”
翌日,姜话知道吱吱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脑子嗡嗡的,立刻到了洛家。
吱吱正躺在花园里的秋千上假寐,一整片花园,各色鲜花交织绚烂如云霞,她静静躺在花海中,眼帘微阖阖,阳光在她身上渡了一层暖黄的光边。
安静的睡颜如月中仙子。
姜话站在远处,静静看了好久。
他的面庞已经不再青涩,颊边线条圆润,介于少年到青年之间。
表面上看,他平静站着,外人却不知,他内心的天人交战,内心焦灼。
最终,他再次默默转身离开。
从洛家到Z大,32公里,他走了6个小时零24分钟。
没人知道,这42666步,让他从一个男孩过度到一个男人,独自扛起千斤重担。
一个星期以后,再次在围棋社见到吱吱,姜话平静的扫过吱吱,没有带兔子红绳的手,他主动走过去,笑着如常和吱吱打招呼。
一瞬间,吱吱觉得,俩人似乎和过去没有不同。
她本也是潇洒的人,死缠烂打这种事,不可能出现在她的身上。
她压下情绪,亦平静笑着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