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想死,死不了,清醒的感受着身体溃烂,受尽煎熬,全身枯竭而死。
这是她专门为当年那个凌虐她的人准备的,当年,他对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让年幼的她,在心里烙下死亡阴影,她又怎么能不还回去。
虽然没找到那个人,但是,他尾巴已经露出来了,露了尾,又岂会捉不到。
她爹正在顺着这尾巴刨洞,要不了多久必能掐住他的七寸,她也早晚能挖下他森冷的眼睛,砍下他的头颅。
在深山中晃晃悠悠七八天,再过一日,便是三十二月,伦山蛊后与阿萨族的斗蛊日,可是到了现在,伦山蛊后都还未现身。
况曼有些焦急,脸上悠闲神情,逐渐被凝重代替。
到现在阿娘还没有出现,她该不会不和阿萨族的人玩了吧。
嘶
以阿娘那随心所欲的性子,别说,还真可能。
要是真是这样,那她岂不也被阿娘玩了一把
这几天,云飞身上软筋散的余毒,已经全部散去,他一恢复精神,就蔫坏蔫坏地偷袭孟九重,想要找回面子。
结果却差点被孟九重按在地上摩擦。
如果孟九重没有吃下朱果,两人要分出高下,兴许还需要点时间,但是现在云飞完全不是孟九重的对手。
一偷袭,就差点被孟九重拍出内伤。
云飞那个气哦,转头又盯上况曼,想把当日那一声师姐的面子给找回来。
结果,可想而知,面子没找回来,反倒是荣登师弟宝座,把这师弟的位子坐实了。
这辈子都甭想翻身。
云飞郁闷
郁闷之后,他就不搭理况曼和孟九重了,自己一个人跑出大山,一去就是好些天,就在况曼一边担心着伦山蛊后会不会出现在阿萨族,一边挂心他又被那个寨子的女孩捉走时,他带着一身疲倦回来了。
并带回了一个消息“师娘就在这附近,明日定会现身阿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