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重垂眸,稍思索了一下况曼的话“不好操作,回纥汗汉庭是个移动的汗庭,在草原最深处,不容易找到。而且按沈兰成妃的时间算,她若有那心,早就行动了,她在回纥荣华富贵了二十几年,心,说不定早已是一颗回纥心,又怎么会给我们运作的机会。”
“儿子在我们手上,同不同意可由不得她。”况曼呵笑一声。
为母者,又岂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出事,这个儿子,可是她唯一的孩子。
况曼“这事,暂且按下,等出了泾山后,我给阿爹去封信,看看能不能搭上沈兰。”
先让阿爹调查一下,能不能操作,得先打听清楚了消息才知道。
孟九重轻嗯了一声,将赤阳堡与京城官员与凤凰寨勾结的信件交给况曼,让况曼收着,自己则收起了那些回纥文字的信。
天空中的老鹰依旧在盘旋飞扬。
就在况曼与孟九重收拾好这些信件,泾山密林中,四个人施展着飘逸的轻功,踏着黯淡月亮,往回纥矿营处飞疾而来。
四人中,为首者一身靛青锦衣,衣服袖口衣襟都镶了绣纹,看着华丽又厚重。
他们轻功都很好,置身密林却如履平地,前进速度没有受到一丝阻碍。
况曼和孟九重收好信,正商量着郁战应该快要回转泾山了,二人想着,要不要下山去接应一下他们。
毕竟,他还带了一个县太爷。
县太爷是文人,要不是必需他入山一趟,老实话他就是个拖累。
二人都觉得,应该去接应一下郁战,两人脑袋刚从藏身之处伸出来,抬头一瞧,便见四道人影如鬼魅般,咻得一下,从他们头顶飞了过去。
要不是他们为了躲避莫鹰盯梢,藏得很隐秘,说不定,还会被飞过去的几个人发现。
上面的人似乎急着赶路,一眨眼,就消失了况曼与孟九重的视线尽头。
况曼微仰着头,漆黑眸子半虚着,紧紧看着那几人离开的方向。
刚才带头的人
记忆随着那人的脸,疯狂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