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飞舟听完况曼的话,深眸如渊,陷入短暂的沉思中。
“回纥枯鹤院”片刻后,况飞舟回神,深潭般的眸子仿佛酝了洪水,随时可以淹没人“这事你们别管,我会让人去调查。”
兜兜转转,原来那个真正害他妻儿的人,竟在漠北
漠北他势力所在地,哈哈哈,真是讽刺。
“我已经派人潜入了回纥。”孟九重的声音适时响起,并说出了与黎初霁之间的合作“黎初霁说,回纥枯鹤院对圣慾天太熟悉,他一有异动,很有可能被枯鹤院的人察觉到。”
“他是他,我是我。”况飞舟沉沉道。
说罢,况飞舟冷声吩咐,道“青蒙,将人带回黎府,你亲自审问,要是他嘴硬什么都不说,就直接将他处理掉,然后割了他身上的图腾,带回漠北慢慢查。”
谈起正事,院里的气氛就和睦了许多。
虽然况飞舟的气势,依然很强大,但是却能让人知道,他这气势针对的是别人,而不是孟九重。
青蒙听到吩咐,笔直起身,刀鞘一闪。
人在何处
况曼看了眼地上的字,漆黑眸底,闪过丝丝诧然。
她抬眸,看了一眼青蒙,随即收回眼光,转头吩咐郁战,“郁战,将人带出来。”
原来如此难怪昨日上午她问他话,他没有回答。
郁战颔首,大步走去柴房。童川这会儿正在柴房守着孟寻,郁战进了柴房,看了眼软成了一坨烂泥的孟寻,手一挥,像提垃圾似的将人拎起来,往院子里走去。
也不知道郁战对孟寻做了什么,一个晚上过去,孟寻全身狼狈得完全没眼看。
身上到处都是血迹,那张本被况曼抽得皮开肉绽的脸,现在左右对称,两边都有一条血痕。
脸毁得太彻底,怕是他爹娘来了,都没办法认出他。
况曼瞅了眼郁战手上的人,然后抬头,眼神有点古怪地往郁战身上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