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回纥人狼子野心,不能放他出城。”被掐得已经头晕眼花的县太爷,一听这孟寻要拿他换生机,强忍着窒息感觉,艰难地道。
孟寻哼笑一声“县太爷可真够大义凛然的,可惜,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
说罢,他手指飞快一点,点了县太爷的哑穴。
“一方父母官出事,在场几位也休想置身事外,我刚才提的条件,考虑的如何。”封了县太爷的哑穴,孟寻抬头,一副胸心成竹的模样。
中原武林人忌惮官府,这县太爷要是死了,他们绝对会麻烦缠身,所以
况曼观察了一会儿四周,始终找不到孟寻的破绽。
片刻后,她眼珠子轻轻一转,脸上瞬间带起气馁,道“你都把县太父拿来挡我们的刀了,有给我们考虑的机会吗”
“想要走,可以,先把县太爷放了。”
久找不到破绽,况曼懒得再找了,将手里的鞭子悬到腰上,装作妥协的样子,和孟寻谈起了条件。
孟寻摇头“不可能。”
这女人当他是傻子还是怎么着,县太爷是他手上唯一的筹码,他怎么可能将他放掉。
况曼闻言,装做为难的样子埋下了头。
埋头的同时,她的手,轻轻扫了扫衣服,仿佛是在扫衣服上沾的灰尘般。
顺着她扫动的手,胸襟内躺着的小瓷瓶,悄无声息地滚进了她手心。
出门前炼制的鬼缨毒,这会儿终于派上了用场。
“不可能”况曼抬头,诡异一笑“既然如此,那你就别走了。”
“了”字落下,况曼骤然抬手,将瓷瓶往县太爷脚下猛地一投。
“啪”瓶子落地,顿时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