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过,况曼因习惯,挥鞭对敌只喜欢对着别人的脖子抽。
这是她末世养出来的肌肉记忆。
末世的丧尸,只有搬了脑袋才会彻底失去战斗力,人和丧尸不同,人在危险时会下意识躲闪,这一躲一闪,鞭子一旦落空,可不就成了实打实的打脸。
一鞭得手,况曼乘胜追击,鞭子恍若惊雷,蜿蜒伸向孟寻。
脸上火辣辣的痛传入脑门,孟寻额头上瞬间透出细汗。然而疼痛刚起,利鞭呼啸而来,又抵达了面门。
他顾不上疼痛,脚步一错,急急后退。
一个照面,孟寻心惊不已。
他想都没想到,他欲点火的这棵树上,竟藏有人,而且还是两个。
他刚才明明仔细观察过附近,甚至还抬头看过一眼这棵树,但却什么都没发现,如今
惊愕不过一瞬间,孟寻便已撤身,拉开了和况曼的距离。
然而,况曼这边是两个人,不是一个人,他拉开与况曼的距离有毛用。
在树上发出一掌,将孟寻掌风化掉的孟九重,展功一纵,如矫健之鹘掠起层层残影,泰然阻去了孟寻的退路。
第二鞭落空,况曼呵笑一声,将鞭子收回,她手心轻拍着鞭子,走出树下阴影。
况曼饶有趣味地盯着孟寻的脸“啧啧,这是多见不得人,才会用一张假脸啊”
孟九听到假脸二字,眼睛一缩,赶忙伸手去摸脸。
况曼坏坏一笑,幸灾乐祸地道“别摸了,已经坏得彻底,怎么摸也修不好。”
呵呵,还真是假脸。
从听孟九重说,这人和他爹长得有六分相似后,她就一直怀疑,他是不是和伦山蛊后一样易了容。
没想到,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