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揉脸时,因房内没有镜子,她自己都没留意到,她的脸有多瘆人。
额头上干枯的血痕,已变成了血块,沾黏在皮肤上。刚被砸时,那血还顺着鼻沟,蜿蜒往下流了一些。
醒过来后,她又想着把自己弄得惨一点,出来给孟九重解围,狠着揉捏了几下。
这不几方加成,傻女那张唯一能看的脸,愣生生被得仿佛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似的。
“况,况曼”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杨三婶,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门边的脑袋。
“”这还是那个脸蛋好看的况曼
臭小子,还说傻子打他,这要换成是她被打成这模样,她也会揍他。
瞅瞅,这都把人打成什么样了。
回家得好好教训一下,打人没轻没重,这万一把人打死了,孟小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况曼置若罔闻。
脸上唯一还能看的眼睛,怔怔看着屋檐下的孟九重“九哥,我头痛。”
原身一直称孟九重为九哥,况曼暂时没想改变什么,所以,还是继续傻女对孟九重的称呼。
孟九重侧身,习惯性地摸了摸况曼的脑袋,然后转眸,态度强硬地看向堵在院子里,找麻烦的一众人。
“各位叔婶,阿牛几个小孩最爱欺负阿曼,这次过份了,瞅瞅都把阿曼打成什么样子了。”
孟九重通身泛着寒意。大掌轻柔地将况曼垂落地额上的秀发顺到耳后,看着她发肿的额头,眼里充满了担忧。
阿曼本来就智力不全,这脑袋受伤,也不知道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