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他做的好事,数都数不过来,长安城的百姓,没有不感念驸马恩德的。
所以出门在外,不了解事情的时候,千万别非议杜驸马,这家铺子是驸马爷开的,大家多来捧场,谁敢说收购?那不是抢驸马爷生意吗?
倘若不是看在您外地来的,还带着孩子,因为这句大话被人乱拳打死,怕是衙门口都没地说理呢。”
我的天呐,这么凶残吗?
杜少清结巴道:“这、这么残忍?打死人都不算?没王法了?这杜驸马一手遮天呀。”
旁边一个食客一拍桌案站起来怒喝道:“胡说八道,你这厮住口!
驸马爷无官无职从不贪恋权势,大家是感念他的恩情自发出手声援,他老人家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还经常让医馆的人传话劝止我们这样。
可做人岂能不知恩图报?那与畜生何异?”
“那也抵不了打死人的罪过吧。”杜少清反驳道。
另有一人站起来道:“年轻人,难道你不知一句老话,法不责众,凡是犯了众怒被百姓当街殴死的,官府都睁只眼闭只眼。
念你不知神医威名,这次权且放过你,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无法无天了,这里是长安城!”
“是是是,在下记住了……”杜少清连连赔罪,带着女儿和向导走出了铺子。
向导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总算劝住了没有买这家铺子。
他却不知道,眼前这位就是铺子的幕后大老板,自己再花钱盘自己的铺子?把钱从左口袋装进右口袋?那不是有病吗?
小萱萱回头看了一眼面点铺子里议论纷纷的众人,拉着父亲的衣服小声问道:“爹爹,他们说的真是你吗?”
向导抢道:“可不是嘛孩子,还好你爹知道服软,要不然非被打不可,说不定你也要跟着挨揍。”
小萱萱眯着眼睛可爱的对着热心的向导甜甜笑了一下,随后依旧好奇的看着父亲。
杜少清当然知道女儿问的是什么,朝她眨了眨眼,小姑娘瞬间会意。
“太厉害了,爹爹就是爹爹,这人气,看来以后要是出门打架的话,会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