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朕这里演戏呢?”
噗……李泰真想吐血,我演什么戏?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好不好?
“父皇明察,孩儿绝对不曾做过此事,别说做,想都没想过,大哥可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兄长,从小一起长大,血浓于水,怎么可能会伤害他?”
李二愣住了,被李泰话里的一母同胞血浓于水扎心了,回忆起自己一辈也是一母同胞兄弟几个,可最后呢,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争权夺利的路上,有亲情吗?
“那你告诉朕,是谁做的?你大哥一死,储君之位空悬,是远在扬州的三郎李恪上位?还是你这个近水楼台的魏王李泰上位?
你三哥李恪身怀一半前隋血脉,是不可能继承大统的,顺理成章就是你这个朕的嫡子。
哼,若你大哥安坐长安,谁又敢这般动心思此时?
可偏偏他争气,立下五年之约,五年之后功成圆满,储君之位再也无人撼动,恐怕你就没有丝毫机会了。”
李二一点点分析下来,李泰哑口无言,虽然这一切合情合理,利高着疑来看没有丝毫毛病,但真的不是我呀。
“不是你?
还能是谁?愔儿?佑儿?还是仅仅十一岁的稚奴?”
李泰面如死灰,知道这次**,自己是黄泥巴掉裤裆,洗不干净了,至少在父亲心中是这么看的,无从辩驳。
他倒是懂事,没再追问拿出证据之类的,父亲是皇帝,皇帝认定的事情,又何须证据?
“父皇坚持认定是孩儿做的,孩儿也是无法。
但儿心中是不服的,子不言父过,不敢说父皇判断是错的,只请父皇今日赐死,让儿自证清白,骨肉相残的事不是我做的,李泰抵死不认!”李泰硬气道。
好好好!真有骨气!
李二连叫了三声好,但他却不会接受威胁,冷声道:“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是你去西南将你大哥换回来做恕罪了。
另一条就是你滚回你的封地,今生不奉诏令永不得自由,做个不掌实权的富家翁好了。
两条路任你选择,若你不选,事情闹大了最后对簿公堂你身败名裂别说朕这个父亲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