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程咬金脸色一正道:“贤侄这什么话?老叔我可是出了名的治军极严,亲生儿子都不例外,去了只有军中将军追究此事,我不会插手的。
哼,就今天去,一来是应了跟萱萱的赌约,二来也治治大郎敢私自上青楼喝花酒的毛病。”
完了,苦也!
程处默已经放弃治疗了,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着呢,让自己老爹揍一顿,不过是皮外伤两天就好了,可军营中那是军棍,这要是招呼一通,得养伤好多天呢。
几人说笑间往外走,杜少清小声对程处默道:“你小子完了,别以为我这一关容易过去,你最不该惹的就是我那新婚夫人,等着吧,小武可说了,可不饶你。”
噗……
程处默一口老血喷出来,想到那个名震长安的女子,那杀伐果断,此时真的是肠子都悔青了。
右武卫大营,现在不属于战时,所以只有一些常备兵员,平日里执掌宫禁宿卫,今日军营当值的是右武卫将军公孙武达,一位面容冷峻能打能拼的好将领。
整个右武卫设大将军一名,也就是领头的程咬金,将军两名,其一就是公孙武达。
见到程咬金带着一帮人而来,公孙武达连忙迎了出来:“见过大将军。”
程咬金大马金刀的领着众人进了大营衙门,“这是杜驸马,这是萱阳公主还有我家女儿,这位是房相家的老二,这是驸马护卫薛礼。
今日有暇,带他们来参观一下我右武卫衙门。”
“呵呵,见过的,当初河北治瘟疫,后来痛击高句丽,驸马虽然没有军职,但我们这些人没人不服的。”公孙武达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
“嗯,那就好,行了,这里本将陪着,你去忙吧,对了,把程处默也带过去。”
得,进了军营,程处默简直就被没收了所有人权,就这么被公孙武达带了出去。
没走出多远,公孙武达就换了一副姿态,身形一正道:“逃避日常训练不说,还出去饮酒,程处默,该当何罚?”
“额,公孙叔叔……”程处默嬉笑道。
“少啰嗦,军中无戏言,来人,将程处默带下去,明示罪责,当众杖二十以示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