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也知道有些扯,硬着头皮解释道:“我是不会呀,奈何古籍中记载有这么回事,我不知真假,被逼着试了一次,谁知,谁知可能是成功了吧,杜相三个月后就去了。”
这……这……
孙思邈有些理解不了了。
“不知道家父让你给我改的什么命格?”杜少清问道。
袁天罡有些落寞道:“哪里是改命,那是一种转嫁之术,将自己的命运转嫁到至亲血脉身上,代价,就是余下的寿元。
杜相乃是当朝宰相,这件事贫道哪里敢?可经不住他的纠缠,就照着典籍上记载试了一试,同时告诉他,不一定是真的。
本来看到好几年都没动静,还以为失败了,贫道平白害了杜相性命,直到前年杜驸马露面,才算真正应验。
嗨,谁知道就能应验了呢。”
静静的听完这一切,杜少清有些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尽管自己对这个便宜老爹没啥感情,自己也是李代桃僵,可又能说,自己穿越过来,不是用这个老爹的性命换来的?要不然自己恐怕还是前世那个跳崖的孤魂野鬼吧。
看到杜少清满脸的失落,孙思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想开些,这是杜相作为一个父亲的选择,我们要理解他,求仁得仁,看到你现在子承父业,他泉下有知,当是欣慰的。”
杜少清起身对着两个老道行礼道:“多谢两位,在下心中块垒难舒,今日失礼了,改日再回访两位。”
两人也理解,这件事换做是谁,都没心情再喝茶聊天了,于是告辞而去。
杜少清独自一人,走向了后院杜家祠堂。
虽然杜少清没有认祖归宗,但却认了亲生父母,祠堂里面摆放着的是落霞镇杜家的祖上牌位,但旁边的一个小台案上却单独摆着杜如晦的牌位。
这一天,杜少清在祠堂里面一个人对着杜如晦的牌位跪到了天黑,除了两个老道,谁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几天之后,杜少清的孩子满月,又就行了一场满月宴。
而孩子的母亲长乐公主也终于能够走出房门,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始着手为杜少清和武照操办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