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瑀冷哼一声:“杜少清是什么样的人物?那人傲气的很,连五姓七望都不放在眼里,你觉得你去了能说得上话?
让人准备两千两银子,明天一早,为父亲自带着守业和银子登门致歉。”
“父亲,您亲自去?会不会有些太隆重了?
还有这钱,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没必要真的给吧,两千两可不是小数目。”
“隆重?钱财?
你教子无方,儿子学堂开赌场?败坏德行也就罢了,输了还不给钱?连赌品都败了去,想把萧家的脸都丢尽吗?萧家再穷,两千两银子拿得出来。
老夫教孙无方,孙儿设计欺负五岁师妹,而且还是长安人人爱戴的萱阳小公主,传出去守业的名声就完了。
现在只有愿赌服输才能保住守业的名声,就当是用两千两银子让守业长个教训,别整天就知道惹祸。”
萧瑀这老头还是道行深啊,一双老辣的眼睛直接将事情看了个通透。
于是第二天一早,萧瑀就带着孙儿和钱财来到了杜家。
按理说皇帝李二叫萧瑀是表姑父,从长乐公主这里论,杜少清也应该叫这老头一声姑爷爷的,可从杜如晦这边论就不用这么叫了,两家人平日里没什么往来,所以杜少清只称呼对方宋国公。
“说来惭愧,老夫是为了不成器的孙儿来的,不知道驸马对令嫒昨天在学堂打赌一事可知晓?”萧瑀尴尬道。
杜少清一边将老头和萧守业领进客厅,一边让人去叫女儿。
“昨晚小女回来说了,孩子不懂事,在学堂惹祸了,还劳动您老大驾。”杜少清客气道。
萧守业听着怎么像是在指责我呢?心中更加觉得耻辱。
可杜少清接着道:“您放心,我已经批评过小女,以后绝对不会再惹事了,现在我就叫她出来给同窗道歉。”
萧瑀连忙拦住道:“哪里的话,小公主才五岁,做错事的是我家守业,小孩子哪里会什么打赌?
这混小子故意挑起事端欺负师妹,老夫都觉得丢人得说不出口。
今天是特意带他来给驸马和小公主道歉的,而且赌输的银子已经如数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