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青沉默不语。
小姨心中一动，转移话题道：“你就不好奇，那小子教那两个青楼女子唱的什么曲子么？”
“什么曲子？”叶青青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好奇问道。
“叫《刹那芳华曲》。”
小姨两眼亮晶晶的，一句一句的把江南教的歌词背了下来。
“千秋北斗，
瑶宫寒苦，
不若神仙眷侣，
百年江湖。”
叶青青喃喃重复着其中的两句，不由得痴了。
而小姨，神情异样的念完歌词之后，望着群星闪烁的夜空，也忽然陷入了沉思。
两个女子，一个丰腴，一个清瘦，就这么站在夜色下空无一人的长街一角，各自想着不能对人言说的秘密。
直到对面众香阁中，忽然传来一阵喧哗：“杀人啦！杀人啦……”
却是那被小姨随手杀死的光头，终于被人发现了。
悄无声息的出了这种凶案，众香阁的客人们自然是人人自危。
十分扫兴的一涌而出。
有人骂骂咧咧。
有人则趁机连嫖资都没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