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河对岸乃是陡峭的山崖，江南即便在水底潜行，游到对面，爬不上山崖，也全然无用。
最多也只是屏住呼吸在河底行走，然后从别处上岸，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逃离。
武者修有内功，气息悠长，可以在水中闭气。
不过，气息再长，也有个限制。
即便像老道这样的六品气海高手，能在水底闭气走出两三百米，已是极限。
江南境界明显更低。
在水底走出一两百米再上岸，和没走又有什么区别。
老道从岸上，几个飞纵就能追上。
老道嘴角噙着冷笑，提剑站在岸边，盯着水里的动静。
片刻过去。
半盏茶时间过去。
老道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
即便四五品的强者，在水底也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吧。
除非是修成了胎息的先天高手。
不过，显然，江南不可能是先天高手。
“莫非，这小子淹死在水底了？”
以这河水的奔腾流速，若是淹死了，早已被水流冲到了下游。
老道心思转动，又等了片刻，毅然沿着河岸向下游寻去。
直到老道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