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这么一场。
长岁也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兴致,再加上她身上也溅到了红酒,于是她和几位熟人长辈打了招呼之后,就和贺侓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所谓的一前一后,不过相距五分钟。
也是欲盖弥彰。
贺侓表现的实在太明显。
圈内人也都看出了点苗头。
霍文廷本来还想在酒会多待会儿,结果没一会儿就有不少过来探听消息或者是纯粹八卦的人过来问他长岁和贺侓的事,他应付了几波之后,也有点烦,忍不住打了声招呼就提前离场了。
长岁一上车就脱了凉鞋。
这双凉鞋是新的,还带一点跟,又累又磨脚,她掰起脚一看,脚后跟都磨破了,大脚趾边的趾骨也被磨红了。
贺侓刚好推门上车,正好看到长岁正掰着腿扭着头看自己的脚后跟,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到她被磨的发红破皮的脚后跟,顿时皱了下眉,上车关门,握住长岁的脚踝,低头查看。
长岁皮肤白,那点被磨破的地方特别扎眼。
长岁的司机现在看到贺侓是一点都不惊讶了,但是一扭头看到这一幕,还是有点惊讶,还有点臊,立刻把头扭了回去,非礼勿视。
长岁也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的姿势不够文雅,下意识要把腿收回去。
贺侓握紧她的脚踝,带着几分严肃“别动。”说着抬起头来,有些不赞同地看着她“鞋子磨脚怎么不早说”
长岁看着眉头微蹙,神情严肃的贺侓,轻眨了下眼,莫名的觉得这样子的贺侓特别有魅力,有点心动,老老实实的说道“我之前都没感觉。”
贺侓又皱了皱眉,似乎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心疼又无奈,抿了抿唇,问“疼不疼”
长岁眼睛弯了弯“不疼的。”
贺侓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听她说不疼,心口却是疼了一下。
“车上有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