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薛业哥哥肩膀上流血啦。
“哥哥你是大坏蛋。”祝墨扬手一个小巴掌,打在了哥哥的肩膀上。
祝杰知道她过来了只是懒得起,这点力气和蚊子区别不大。他继续装睡,祝墨又打一下,这次祝杰睁开了右眼:“找我给你挂墙上吧?”
祝墨可怜巴巴地说:“不挂墙上,哥哥欺负哥哥。”
“不是欺负,是生日礼物。”祝杰又闭上眼,手指肆意穿插在薛业半潮湿的头发里。
顾忌着腰伤,生日礼物没有吃完,但是也吃得差不多了。
很好吃。
祝墨没有自己的小睡衣,穿黑色大t恤,蹲下不走。“我饿了,昌子哥哥说,他和太阳一起醒。”
“不起。”祝杰拒绝,“陶文昌的话不用信,他没女朋友。”
“起来,起来了。”祝墨开始推搡,“哥哥坠好。”
祝杰不吭声,对妹妹的打扰不予理会,没多会儿怀里有动静,薛业眉头动了动,睁开眼角微红的睡眼。
“咳……杰哥。”声音很哑很低,“早。”
薛舔.舔你没脸见人了,哭成那副鬼德行,运动员流血不流泪的精神呢?
再一扭脸,祝墨!薛业不安地挪动双腿,试着从杰哥的身体压制下脱离。
“别动,接着睡。”祝杰把被子往上拽,门锁响了。
谁啊?三个人同时抬脸。
张蓉拎着新年礼物和生日礼物踢开了门,三个孩子齐聚客厅,两个缠绵依偎在被窝里,满地狼藉。
“小杰!”这出乎张蓉的意料,“当着妹妹的面,收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