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薛业的背立马打直,瞳孔缩了又扩、扩了又缩,巨大的幸福感涌上心口,“真的啊?”
“我骗过你么?”祝杰皱了眉头。
“骗过。”薛业耿耿于怀地嘀咕,偷偷抓住杰哥的手了,“高二12月份月考,我历史没背完传纸条问了你一道选择。你说选bd,肯定对,结果错了,选ac……”
“闭嘴。”祝杰眉头更紧了,“别跑题。”
薛业点了点头。“嗯……对不起啊杰哥,太高兴了……那什么,叫了就是我的了,真的?”
“叫不叫?”祝杰顶开他的膝盖。
“叫,那我叫完是不是以后可以亲你?”
祝杰把高领再往上拉一拉。“嗯。”
薛业喘一口气。“我能抱你么?”
“能。”
“是苏晓原和张钊那样么?”
这下祝杰顿了顿,最后说:“是,就是那样。”
就是那样。薛业脊椎骨上的烟花全部点燃,从头顶一路兴奋到脚底。他想说话,但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几乎是立即投怀送抱,鼻子蹭着杰哥的脖颈、锁骨、胸口来来回回,贪婪地闻。
止汗剂,沐浴液,还有杰哥经年累月锻炼下来的淡淡的汗味。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了。
他的手在祝杰身上胡乱摸索,哪一块肌肉都试试,都想碰碰,像个对欲望好奇又有一点点色心的野孩子那样动手动脚。
祝杰把两只手撑在墙上任他摸,看薛业脆生生的少年萌动,追他频频撩起t恤看自己腹肌的眼神,摸着摸着给人捞了上来。“摸够了么?”
“没。”薛业有点赖,手指顺着祝杰手背的青筋往上,大脑皮层持续兴奋着,“腰往下还没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