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手揍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祝杰的手滑过整条脊椎骨,“这就怕了?”
嗯,怕了。从杰哥说争取不开刀的时候薛业心里已经有谱了,靠中医。
以前体校有急行跳远选手摔伤腰椎,西医主张开刀但赛程不能耽误,带伤比赛最后中医治好的。但那个过程惨绝人寰,听他复述比受刑还可怕。
身为运动员大多懂一些人体构造,脊椎骨一整条,牵一发动全身,整脊正骨要正全身,绝不是摁个腰、拧个胯能搞定的。
薛舔.舔你可能直接疼死。
“杰哥。”薛业趴在枕头上匆匆往后找人,“杰哥,杰哥,杰哥你陪我去么?”
杰哥摆头的那个趋势薛业觉得他是要摇头了。
“你不敢去啊?”祝杰问,给他往上提提ck边。
薛业提线木偶似的点点头。
“看吧,方便就陪你去。”祝杰给了一个正脸,躺平后顺手把薛业往里推,“先睡觉,睡醒再说。”
杰哥又和自己睡?薛业从趴着滚成侧躺,兴高采烈地欣赏那片朝向自己的后背,没敢伸手。
第二天睁眼,薛业的鼻息瞬间一紧,自己和杰哥面对面,而且自己真伸手了。
杰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上衣,左臂搭在自己脖子上。薛业往前挪,再使劲闻闻,有药味。
杰哥夜里腿疼上过药了,自己睡太死竟然不知道。
被窝里热到不像话,薛业把风景尽收眼底,搭在自己身上的小臂有凸棱的青筋,还有汗。
很快他自己也出汗了,躲开?不舍得。不躲?这姿势太贴了,贴得他每一口吸的气可能都是杰哥呼出来的二氧化碳。
在理智与色心当中徘徊薛业选择后者,他的手很卑鄙地摸了几下杰哥的腰。
精窄有力的腰,终于摸到了。爽。
再抬眼,操,杰哥醒了。
“干嘛呢?”祝杰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眯着看他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