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嘛,救人。”陶文昌从床面弹起来,迅速离开案发现场。
薛业这才敢下床套裤子、捡衣服,看来真是自己睡着了脱的。“杰哥你……等等,我是不是睡过了?”
再找手机,全是唐誉的短信息,再看时间,疯球了!
“一直忙,忘了给你打电话。”祝杰把人摁回床上,“吃饭,吃完跟我出去。”
“哦。”薛业任凭一只手在自己头发里绕来绕去,打开餐盒,“杰哥?”
“说。”祝杰肆意弄乱了手心里服帖的发梢。
“比赛场地怎么样?”薛业关心这个,这算杰哥大学.运动生涯的首秀,同时给唐誉回了个信息。
“还行。”祝杰慵懒地靠向桌沿,绷着中指弹向薛业的后脑勺,“慢点。”
“哦。”薛业放慢咀嚼的节奏,享受杰哥的手在脑后片刻的停留。
吃完这顿俩人坐电梯到了3层,剪头发。
“请问是哪位需要服务?”男造型师上来问。
祝杰整条手臂把薛业的肩完完全全地包住。“他。”
“好的,请问需要什么价位的造型师?”
“随便。”祝杰的手盖在薛业额头上试长短,“女的,不能碰他耳朵和脸。”
整个过程就是一场拉锯战,薛业不断暗示理发师可以稍微剪多些,但是付钱的人一直坐旁边监工。折腾将近一小时薛业顶着和高三分毫不差的发型出来了,只不过打了发蜡,刘海直接被掀上去。
“杰哥,你今晚要早睡吧?”薛业想着明天小组预赛,“比赛前一天都得早睡,我回房间整理资料,不乱跑。”
“我让你回去了么?”刘海被祝杰的手掌压下去,但因为打过发蜡不太听话。
俩人离得很近,薛业偷偷摸了一把杰哥的参赛证。“没有……杰哥你这照片比毕业照上那张清楚多了。”
“谁没事留毕业照。”祝杰的手停顿了一刻,“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