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薛业料到这个下场,刚好陶文昌洗好,孔玉擦着头发紧随其后。他趁乱把沙包放在了杰哥的桌上。
陶文昌是真不想看见祝杰,看一眼就火大,路过他桌子的时候倒发现新玩意。“操,小沙包?牛逼啊好久没见过了,薛业这两天缝这个啊,我看看……”
“你动试试。”祝杰光着上身斜靠在薛业床位的梯旁。
“我他妈要动了呢?”陶文昌快速戳了布面一下。
“再动,把你打成沙包。”
“神经病。”陶文昌转身默念,莫生气,莫生气,野逼生气我不气,我若气死他如意。
祝杰在薛业抽屉里熟练地找剪子,剪开沙包,食指在红小豆里搅了搅,熟练地揪出一卷小纸条。
把杰哥摁在墙上亲。
薛业在冲热水,舒服。高中三年送过一百多个沙包,当许愿瓶似的藏小纸条,每次都是同一个梦想。
不过这人生终极目标确实是……订太高了。
下次换成把自己从微信黑名单拉出来好了。
有人进来,薛业加快速度洗,两人错身更是拘谨地让了让。一条胳膊从他后腰绕过来,摁了摁他的小腹。
“疼了吧?”祝杰问。
“不疼不疼,我自找的。”薛业摇摇头,杰哥下手一向狠辣何况腹肌还没养好。可是这已经算手下留情了。
“手没事吧?”祝杰又问。
“没事,没划破。”薛业热得惊心动魄更不敢回身。
薛舔舔你能有点出息吗?杰哥点你小肚子你就……脐下三寸收敛一点。脑袋里不要总惦记人鱼线。
“那就好。”祝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