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阳一个哆嗦,立刻用力低下头说道:“是、是!小人当时的确看到振威将军尾随那位贵女进了巷子,又进了院子。”
石繇又问:“当时除了他们二人,你可还看见了别人?”
“有,还有两个人,当时我在巷口时,看到一男一女,男的是个车夫,女的应该是那位女郎的婢女。”
“那两个人呢?”
“应、应该还在……”
黄阳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见孟鸿煊说道:“那的确是我孟府的家奴,我方才进来时遇见了他们。”
随即,他冲着院门口的一男一女说道:“你们两人进来答话。”
“是,郎主!”
两人下跪。
石繇问道:“本官且问你们,你们可知你们家女郎今日为何会来此?”
婢女犹豫了一会儿,怯怯地看了眼孟鸿煊,答道:“女郎昨日收到了一封信,约女郎今日在此见面,信上署名是楚三郎。”
楚风当下便驳斥道:“一派胡言?我何时写过什么信件?我看这信十有八.九是有人刻意假我之名伪造的,目的就是要诱长思来此。”
上官迁问道:“那那封信呢?”
“没了。”婢女回道:“女郎在看过之后便将信烧掉了。”
衡永之道:“这还有何好问的?事实摆在眼前,慕容灼衣衫不整被我当场抓获,由不得他抵赖!”
凤举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衡少主几时变得如此古道热肠?孟家女郎与人相约,如此隐蔽之地,都能被你遇上,而且,你还随身带了如此多的护卫,还真是……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