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乖,我要练琴,你是别处玩耍吧!”
……
华陵衡府。
衡广一回府便听到管家回报了衡永之白天与凤举的争执,一怒之下,当即便命人将衡永之叫来。
衡永之进了书房,先瞪了管家一眼。
“父亲,您回来了!”
衡广坐在主位,冷冷睨着他:“跪下!”
“父亲?您……”
“没人能管得了你了是吗?我让你跪下!”衡广盛怒,一掌拍在了桌案上,砚台都被震得跳了跳。
“父亲,孩儿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何事,您让我如何下跪?”衡永之一脸桀骜,自己寻了个位子坐下。
“你不知道?好!我问你,今日凤举是不是上门来过?你与她可是又起了争执?事情都传出府去了,你却跟我说你不知道?我衡家的颜面都让你给丢尽了!”
衡永之脸上的戾气开始凝聚:“父亲,您既然都已经听说了,何必再来问我?若非那个贱人,我何以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您可知道我在外面那些人是如何嘲笑我?如何嘲笑我们衡家?这一切皆是拜她所赐!既然她自己送上门,这是在我们衡家,我身为衡家少主难道连为自己出口恶气都不成吗?”
“出气?”衡广冷笑:“那你出了吗?”
“我……”衡永之脸色骤然大变。
“哼!想教训人却被别人弄得灰头土脸,你只会让自己更丢人!让我们衡家颜面尽失的不是外人,而是你!整日里不思上进,只知道与一个女郎争锋计较,满口的贱人贱人,这就是你身为我衡家子弟的修养风度?”
衡广怒火攻心,难以遏制,直接抓起墨砚砸向了衡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