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你说呢?”
慕容灼直直地看着她,清冷的蓝眸中隐隐跳跃着火苗。
随后,还又添了一句:“军营中没有女子。”
最后一点侥幸破灭,凤举的脸更红了,直接窜到了脖颈。
“阿举,你在害羞?”慕容灼明知故问,他就喜欢人前狡诈而淡然的女郎独独在他面前露出一副小女儿之态。
凤举嗫嚅:“你不该如此。”
两人虽有亲密,可沐浴啊,实在是……
“在洛河郡时,本王日日为你擦药,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看了,不差这一次。”
慕容灼说得直截了当,毫不含糊。
就在凤举低着头、臊着脸,腹诽此人越来越厚颜无耻时,慕容灼却禁不住回想起了昨夜亲手为凤举沐浴的情形。
在洛河郡时是擦药,那时凤举身上都是红疹,他心中更多的是担忧。
但这一次可是沐浴,水雾缭绕,温香软玉,他是个正常的男子,还正值血气方刚、初尝情动时,如何能不羞涩,如何能不……
他可是在沁凉的河水中泡了整整一夜。
深深地觉得,正人君子真不好做。
“凤氏阿举,本王会对你负责的,你是本王的!所以,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话题再次回到了凤举手腕上的伤。
其实那伤已经好了许多了,但慕容灼昨夜解开棉纱时,着实还是心疼了一把。
“一次意外罢了。”
凤举轻描淡写,只略略提了在永乐长公主受罚和与武安公主发生争执,但面对着慕容灼那双冷肃的眼睛,她本能地省略了季琰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