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受到了此种气氛的感染,楚秀也开始一杯接着一杯地饮酒。
凤举无力劝阻,只能默默叹息,食不知味,到后来,连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知不觉间,手边的酒杯已不知空了多少回。
耳边有人在哭,大男人嚎啕大哭真是难以入耳。
凤举皱眉捂了捂耳朵,眼前的景物似乎都在晃动。
她不耐烦道:“别哭了!忒也难听!堂堂丈夫,羞也不羞?”
哭声竟然真的停了,可很快的,一个高大飘逸的人影忽然挡在了她面前,一双眼睛迷离地盯着她,含着一丝不甘的怨愤。
“为何会输?难道就当真无法挽救了吗?我不信!”
是裴待鹤。
他将凤举从坐席上拽了起来:“来,我们再来过,我就不信十局赢不了你一局!小小女郎,你莫猖狂!”
凤举被扯得身体晃了晃,幸而被玉辞扶住。
“大小姐……”
凤举是真有些醉了。
她拂开玉辞,冲着裴待鹤挑眉勾唇:“怕你不成?哼,我有灼郎依靠,我绝不会输!”
“慕容灼?”一旁的卢亭溪念着这个名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慕容灼,楚骜……楚骜……慕容……灼……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
顾自念叨着,他抱着头伏低了身子,痛苦地呻.吟:“我该如何是好?我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