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举不由得莞尔,这是叫她莫要让自己受伤吧?
沐先生此人别扭起来与灼郎真是不遑多让。
“沐先生,衡家少主衡永之不举之事你可听说了?”
你沐景弘没想到她真有正事要谈,点了点头:“略有耳闻。”
“那您认为他的病可还能医治?”
“能!”沐景弘狐疑地看向她:“怎么?你想要治他?恕我直言,即便是你治好了他,也无法打消他对你的恨,甚至是为自己多添一个敌人。”
因为这种事情太过屈辱了。
“他恨与不恨我,我根本不在乎,治他不过是另有目的罢了,至于敌人……我的敌人太多了,多他一个不多。”
沐景弘望着她,默默叹息,表面却依旧古井无波。
“他只是受到了过度的刺激,并非绝症,大概只是需要些时间罢了。你若何时需要,派人通知我便是。”
“到时先生可能要做些乔装,最好不要让人知道您的身份,免得日后麻烦。”
“知道了。”沐景弘转身便要走。
“哎,沐先生!”凤举急忙叫住他。
沐景弘背对着她,语气冷硬,毫无商量的余地:“我说了,你不能抚琴,此事我没有法子!”
凤举有些头痛,为何她认识的人一个比一个固执?
“沐先生,您知道的,我必须去。”
“凤夫人的话很对,与你自己相比,其他任何事再重要都是次要。伤口初期若不好生养着,一个不慎便会后患无穷。”
“这些阿举都知道,所以我只能依赖先生。”
沐景弘回头,遮在长发下的眼睛漠然瞪着她:“你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