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举只简单吐出两个字:“家事。”
温瑶立刻便明白了。
“好了,我的事情且不说了,阿瑶,我看你的气色似乎也不大好,事情可还顺利?”
温瑶的笑容发自真心:“嗯!我都照你教的与父亲说明了,父亲果然第二天便婉拒了裴家的求亲,而且当天石家便来提亲了。”
“如此说了,你与石湍好事已成?”
“不!”温瑶摇了摇头:“父亲尚未答应,这两日,他罚我跪在祠堂,不准见任何人,尤其是端昭,若非今日赴宴,我连你的面都见不到。”
凤举道:“放心,我已经请父亲为石家做媒,与令尊温大人说项,我想温大人应允只是时间问题了。”
温瑶羞涩地点了点头:“阿举,多谢你。”
凤举叹息道:“在这座华陵城中,我们能依靠的除了各自的家族之外,便唯有真心相待的朋友了,真心难得。”
温瑶深以为然,紧握住了凤举的手:“真心难得!”
种善因,得善果,如今真心帮助过的每一个人,将来都有可能在关键之时向你伸出双手。
经过岔路口时,玉辞便下车去请沐景弘,待马车回到凤家不多时,沐景弘也赶到了。
“我便知道不该让你去,永乐她太过分了!”谢蕴沉声说道。
永乐长公主如何待她她都可以隐忍,可是女儿伤了毫发她都心疼。
凤举安慰道:“母亲,长公主只是要我抄写佛经,我的伤与她无关。”
“只是抄写佛经?你看看你的脸被她打成什么样子?现在是何等天气?她却叫你在烈日下抄写佛经,这也叫与她无关?我这便去找她!”
“母亲!”凤举拉住了谢蕴的手:“您别担心了,长公主若真是心狠之人便不会派人来解除惩罚,您所言不错,长公主是个性情中人,虽心怀仇恨,可她却没能让仇恨左右自己,这是好事,说明您与她之间尚有转圜,可若是您此刻去了,只会越闹越僵。”
温瑶也劝道:“是啊,夫人,阿举所言极是,家母都说长公主看着对自己所作所为很后悔了,虽不知您与长公主有何过节,但冤家宜解不宜结。”
谢蕴稍稍平静道:“我知道了,可你手腕上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