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捷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慕容灼,拱手告辞。
凤瑾点了点头:“走吧,一同回府吧!”
并肩走了几步,凤瑾轻声说道:“你方才做得很好,楚康与衡广就是有意要激怒你,逼你在御前失态,便有借口否决派你出征一事。”
“本王明白,所以不能让他们得逞。”
“我记得你最初有段时日会在人前以‘我’自称,为何如今又改口了?”
“那时是阿举提议,但后来本王认为那不是本王的做派,变化太大只会让人觉得反常,从而生出疑心,倒不如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呵,不错,看来你近来对大晋的书籍也多有涉猎。”
“这都是阿举的功劳。”
凤瑾笑了笑,扬眉看向他:“其实你从一开始便是想拿到一个四品的官衔吧?刻意相争,提高至四品,也是为了蒙蔽对方。”
舍三品,给四品,看似是退而求其次,其实是正中了慕容灼的下怀。
慕容灼淡笑:“凤公果然乃当世智者。”
“哎!”凤瑾颇为感慨:“也不知是阿举影响了你,还是你影响了她,你们,都与往日不同了。”
他想起了裴捷最后那句话。
也不知是福还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