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全都看、看见了?”
慕容灼没有回答,只是头偏得更远,垂得更低。
“慕、容、灼!”凤举恨不得将瓷枕朝他丢过去。
慕容灼梗着脖子嘴硬道:“本王是怕你死了!本王都不介意为奴为婢,你喊什么?”
“你、你出去!”
“不行!药……还未擦完!”
“你出去,我自己可以。”凤举小心翼翼地钻出一只手要接过药碗。
慕容灼飞快地扫了她一眼,说道:“也好,索性后面都擦过了,还有……”
停顿了片刻,慕容灼红着脸干咳了一声,又说道:“只余下双腿了,你自己小心,切勿将红疹擦破。”
门开了,又闭上。
屋内萦绕着浓浓的药香。
凤举端着药碗长长地出了几口气,稍作冷静,忽地又皱起了双眉。
慕容灼那句话是何意?
只余下双腿,那便是说……
她放下药碗,掀开被子向着锦被内看去,胸前随着呼吸起伏,飘散出淡淡的青剪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