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贤那边许久未有回应,再说话的时候,吴贤尝试着转变话题,“你跟邵恩最近怎么样?”
徐扣弦拧着眉头,直视吴贤,并不接话,只等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两个人对视了不下一分钟,连呼吸都扯慢了节奏,吴贤先丢盔弃甲,“是。”
他只答了一个字,就毁了过往十年。
得到了回答后的徐扣弦笑了,不用照镜子,她就知道,自己此刻笑起来比哭都难看。
“不骗骗我了吗?”徐扣弦低声问道。
吴贤摇头,眼底是难掩落寞,如鲠在喉,吐了两个字,“不了。”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徐扣弦苦笑问,“当初我家人干预你跟我交往,你临近毕业推荐工作,所以不得不疏远我,这些是人之常情,我都能理解。可现在你功名已成,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那天的电话里,吴贤说对方自首,这没有任何问题,律师有责任义务劝说当事人自首。问题那天是吴贤说句,证据不是处理掉了吗?
他早就知道,王某意图销毁证物,且在这种情况下,授意王某剑走偏锋的去自首,只是千算万算,没没算到舆论会参与其中,搅起轩然大波。
根据律师法法条第四十九条,明文规定了,律师不得故意提供虚假证据或者威胁、利诱他人提供虚假证据,妨碍对方当事人合法取得证据。
很多不择手段的律师都会为了胜诉而踩线越界,暧昧的踩在违法边缘还有的救。
可吴贤这行径无疑是知法犯法。
“为什么?”徐扣弦又问一次。
“服务生,拿瓶白酒。”吴贤未答,高声点了酒。
“两瓶,52度的。”徐扣弦冲走来的服务生讲。
孙庆一手拉着一个行李箱在机场出口等网约车,越想越觉得自家老板有异性没人性,十几个小时飞机坐下来。
就算邵恩坐的是头等舱有床,躺下沾枕头就睡,休息的再好,也多少会有倦意。
即便是大半个月没见到徐扣弦想的紧,也不至于刚下飞机就着着急忙慌的去找媳妇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