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了她在看他，便也侧过去看她。
他浅棕色的眼睛对上她浅黑色的眼睛，不知是谁一时看入了迷。
“你爱他吗？”
许久，泽延开口问。
“我爱他。”
琉璃回答的时候，从他身上把视线收了回去，她不敢看他。
“你不用感到愧疚，我只希望，你能幸福就好，一直都是。”
泽延知道，她说的对不起，对他道歉，是因为她把他忘了，而且爱上了别人。
就算她没有出事，没有忘了他，她也可能会爱上别人。
他又怎么会怪她？说让她幸福，一直都是他的真心话。
他既然给不了她幸福，如果有人能给她，也是一样。
“泽延哥……”
“傻瓜，你要记得，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琉璃一听到他说这种话，他就想哭，她以前眼泪可不是这么好掉的，怎么现在就说掉就掉了。
“你这个爱哭鬼，怎么又哭了？”
泽延笑道，眼里却是心疼。
她小时候是爱哭，所以泽延才会说她爱哭鬼，可是自从她以楚琉璃的身份活着的时候，她是怎么也不会哭的。
楚琉璃第一次哭，是因为奶奶走了。